2008年4月22日 星期二

人格分析

九型人格分析
第三型成就者、事業型、成就型、實踐型
17%
第七型快樂主義型、豐富型、活躍型、創造可能者、享樂型
13%
第六型忠誠型、忠誠型、尋找安全者、謹慎型
12%
第二型助人者、全愛型、助人型、成就他人者、博愛型
12%
第八型領袖型、能力型、挑戰者、保護者、權威型
12%
第九型和平型、和平者、和諧型、維持和諧者
11%
第一型完美主義者、完美型、改革者、改進型、秩序大使
10%
第四型藝術型、浪漫者、自我型、憑感覺者
7%
第五型智慧型、觀察者、思想型、理性分析者、思考型
6%

2008年2月12日 星期二

No fear?!

忘了是第幾次。

總是會在一陣頻繁地檢視過後,敗下陣來,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成績、信心、信念以及其他。心裡有個聲音在掙扎,它說:放棄吧!你沒辦法的。

是誰說過我可以的?在經過檢視後的我,赤裸裸地平躺著,任憑他人訕笑。又是誰說我有資格的?開始不斷回想記憶裡的片段畫面,一次又一次尋找知音。

忘了今天是第幾次卻步,對於未來如此地懵懵懂懂,而總會在試圖安撫自己的情緒過後又整裝出發,在逆風中,小心翼翼然後又大膽前進。

我真的希望我可以。

更渴望衣錦榮歸故鄉的陽光燦爛那天。

2008年1月9日 星期三

Lust? Caution!

騎著黃包車的小哥笑著對王佳芝問:回家?

王佳芝回說:欸。



但王佳芝要回哪個家呢?她心底一定是這樣想的。原以為可以隨著爸爸一同到英國,落了空;輾轉到了香港。結識了一群戰亂時空下的年輕人,一股腦地想要復仇,結果賠上了不只生命,還有寶貴的青春。



「我們要敲鑼打鼓把他們叫醒。」

叫醒的是誰呢?王佳芝赤著身子望著遠邊的那一幕著實令人動容,但此刻他們還未醒,直到整齣戲碼走到最後,王佳芝又回想起在嶺大那次,她的夥伴們喊著:「上來呀!」,她大概也萬萬沒想到,就像上了艘不知道開往何處的船,終究還是碰了璧,船也就不會再有靠岸的機會了。



有人認為;張愛玲在這本小說裡呈現的,是以性愛為主軸,也因此,李安才會認為這部片會挑戰自己的極限。倒也沒錯,關鍵的幾場性愛場面,其實都緊扣著劇情發展。



暑假結束前,他們聯手殺了老曹的那一個場景,連殺人都不太會的一群愛國青年有些許荒誕結束了那個夏天。一開始我是有點質疑這場戲的用意,後來又多想了幾步,或許導演的伏筆,只想暗示他們能靠自己的力量,表達他們愛國的方式,也與後續的行動又連貫了起來...



這故事很明顯是依循著王佳芝的步調走的,以她為第一人稱的敘事,又回到了上海,因緣際會地展開另外一次的特務工作,而故事也才慢慢地進入開端。走出電影院外頭的我,原先還想說這片稍嫌冗長,但如果沒有前面的鋪陳和倒敘,很像又會少了些什麼。



對王佳芝而言,為何會選擇再一次地暗殺易先生?其實劇情是有給些交代的,她的爸爸接走了弟弟,甚至在英國又娶了個老婆,對王佳芝來說,再也沒有誰可以值得依靠的了。唯獨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是不是只剩下把三年前演的戲繼續演完呢?或許吧!又或者,她認為這一切結束後,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樣?中國會回到戰前的中國,家人團聚?大概只有王佳芝心裡曉得,縱使她明白,她的青春、身體與愛情都是回不來了...



三場情慾戲下來,其實隱喻著他們兩者關係的前進,最終王佳芝讓蛇給鑽進了心坎裡,也隱約宣告暗殺行動會以失敗收場,第一次,還記得易先生狠狠地把王佳芝壓在床上,有點粗暴的交歡過程,試探意味濃厚,也充滿了彼此的不信任。



「妳再說一次,我相信。」

易先生這樣對王佳芝說,也證明了,他也的確冷不防地掉進王佳芝所設下的陷阱,兩個人不再像第一次親密接觸那樣地陌生,對彼此似乎已經是戀人般的熟悉;

「那你一定很寂寞。」王佳芝這樣回應易先生,兩個人在言語的前戲,早就暗示著這場性愛場面,將會有更多溫柔和眼神的交會,王佳芝緊緊擁著易先生,而不再單一的姿態,也說明了兩個人早已種下不尋常的果實,卻也註定是要沒有結果的。



在車上的一言一語,也是值得書寫的一段,易先生已經狠狠掉入圈套而不知,像是卸下漢奸心防的他,在車上極盡能事地挑動王佳芝的每一條觸覺神經,這些互動偶有穿插,但仍然是以易先生和王佳芝的互動為主,到了第三次性愛的場面,主客易位的情況下,王佳芝也早以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這次的場景是在易先生安排給王佳芝的房子,同時,也不像前兩次在光線投射下的那般,易先生說他怕黑,而這女人早已讓他感到心安,也悄悄走進他心坎底了。幾個鏡頭不斷交織下,除了描繪愉悅的性愛場面,同時也寫下王佳芝內心底真正的掙扎,她已經愛上易先生,卻又一絲絲渴望結束。



這樣的安排對於色戒來說,當然是相當重要的,如果少了這幾場重要的情慾戲,那麼所想要表達的意念,也無法如一貫徹,「色易守,情難防」,對於這種刻畫深刻的劇情,自然是無法言喻的。就像易先生看著王佳芝待過的房間,除了早已被搬走的感情外,剩下的大概只有沈甸甸的思念。

2007年12月2日 星期日

Back to Chia-yi

在末班的電車上,電車晃呀晃呀壓過鐵軌嘎嘎聲響,上次同樣的情境是發生在什麼時候呢?

--可能已經是好幾月前,但這樣的感覺仿彿已經是生命中很久遠的一個片段了。

結束完和Liu的談話,心裡有很大的感觸,很多很多的感覺湧上心頭,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話語,但那感覺我只了解並不是太好受,看著整個環境的變化和腐爛,說不出口的是對這樣情景的愕然和哀傷。

老師一樣重複要我出去國外看看,這次他把動機講得更明確了,國內的學界,看不到太多的競爭,他認為應該要去國外遭遇挫折,然後才會激發更多的潛能。我對自己的期許並沒有改變,希望有機會也能到國外去闖一闖,我當然相信我需要更多的養分,無論是知識上或者是人生上的。闊別了幾個月,再次和老師面對面地討論、大笑,此刻其實充滿了很多很多的感謝,我常想,如果兩年前的統計,老師因為對於專業或知識的鬆懈,而放過我的話,恐怕今天的我不會進一步追求更深的學術發展。

當然前述的情況是後設邏輯,事實上,我們從來無法預知或者改變人生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以及其後果,但毫無疑問地,我要感謝一個曾經讓我有重新學習機會的老師。

在前面提過的,我對於選舉研究的困境,老師給了我一盞明燈,我想我也得開始去蒐集這方面的文獻和研究資料,雖然只有幾句輕描淡寫的答案,但我想這個方向是再明確不過的了。

跟老師也談到在台北的學習情況,我講得天花亂墜,老師聽得入神,其實多麼想跟老師說,我的表現不會讓他感到失望,但心裡清楚的很,老師應該不會只滿足於我這樣的表現罷,(而且老師說我修太多課了)。

再回到CCU,再次得到更多的熱情,希望自己回到台北後,能夠重新出發。

電車一眨眼地晃到了水上站了...

一聊就是兩個小時,有點意猶未盡,但似乎該把時間還給老師。我跟頌庭一起離開社科二館,今天行程很趕,從台北搭高鐵到嘉義,轉車到車站的時間花多了點,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下次如果時間允許,再跟老師多聊吧!

老師桌上的APSA出的PS期刊,最新一期的內容登著美國政治學界博士的就業情況,是用社會網絡的觀點來解釋,Caltech的分數很高,我隨口插上一句,老師就說︰有興趣可以去啊!

天啊~老師是在開玩笑!

耽誤老師太多時間,自己也要趕回台南家裡,趕緊跟老師道別,情境就像現在這樣在電車上獨自打著電腦,記錄今天的點點滴滴,也期盼下次再次回到民雄--我停留四年時間的所在。

另外,要感謝幾個幹版的好兄弟,九哥、桑波、德育,謝啦!改天上來台北,再換我作東囉!

p.s當天找老師的時候,他才寫完部落格的文章,那時候還沒意會過來,等到回到家裡才發現,原來老師開了個部落格~這心情很多是在民雄往台南的電車上完成的。

2007年11月28日 星期三

Reconsider Tsebelis' Veto Player Theory


前些天上民主體制比較分析,Yang師請來她在MSU的同學Chiou老師,不過他只待在MSU拿碩士,後來博士跑到Rochester,考過資格考,卻又跑到Princeton去,最後是在普林斯頓拿到Ph.D。

Chiou老師一開始給了我們幾間美國現今形式理論比較札實訓練的四所學校,鼓勵我們說如果對形式理論有興趣就到這四間,分別是1.Rochester,2.Stanford,3.Princeton,4.Caltech(數字沒有排序意義)。接著扣緊我們這堂課談了很多的內容,特別是這兩周談到的Tsebelis的否決者理論。

由於Tsebelis的理論是建立在空間理論(Spatial Model)的基礎,所以C老師很辛苦地帶我們理解一些空間理論的基礎概念和應用的原則,再開始去談Tsebelis如何去應用空間模型到否決者理論。

Tsebelis的否決者理論最早是從95年的BJPS文章開始,他認為一個體制中有多少否決者,以及否決者之間的距離會影響到政策穩定度,他從雙面向的角度出發試圖解釋不同憲政體制中的否決者數量,以及計算這些數量是否會影響不同制度的政體表現。

但是,其實否決者理論最大的侷限即是無法去進行比較(noncomparable),因為在不同國家中的否決者數量其實是不同的,除了憲政制度上所給予的否決者,還要視國家中的政黨體系和利益團體。所以,Tsebelis在其書中一開始即明示此一侷限。

C老師提供的另外一個批評是Wincircle的必要性,因為Wincircle其實過大,以至於無法應用。然而,他以否決者的概念來討論政體的政策穩定或僵局(gridlock),其實有相當大的創見,不同於以往Lijphart、Linz等著名的學者以一些具體的制度視野,的確提供了比較政治的學者一個新穎的嘗試與發現。

更多閱讀 Tsebelis

2007年11月15日 星期四

My part-time job in ESC.

進到選研已經兩個月了,勢必應該要寫篇文章來紀念這六十天的點滴,從基本的電話抽樣,到複雜的網頁維護還有其他繁複的工作,一個月四十八小時的值班時間,其實要學習的東西有很多很多。

當初我consult某個老師的意見,哈!老師覺得,與其當老師的助理,學的東西不見得比在選研學得多,實際上的確也是如此。選研提供比較多學術性的工作,當然也有很多事勞力工作還有行政工作。基本上,我覺得待在這,是有一些成長的。

明年一月和三月,有兩場全國性的重要選舉,很可能再次改變台灣的政治生態,選研當然有不少的案子需要執行,而我和其他年輕新進的菜鳥助理,就被賦予關鍵的電訪員工作,之前在大學時代,執行不下五十個小時吧!但到這邊來,一切從零開始。

但在面臨兵荒馬亂的期中考之前,選研的工作就更顯得沉重。但我想我會存活下來的。

2007年11月14日 星期三

About Conference's Experience

到政大已經將近兩個月了,期間參加了兩場研討會,算是去參與學界的盛事,同時也觀摩一下這些已經在國內素有名氣的學者們是如何發表以及他們正在做些什麼。

十月份去的是東吳的TEDS的國際研討會,所以會場有不少來自國外的台灣或非台灣籍學者,有兩個場次是由英文進行,其餘則是用中文進行,TEDS是重要的選民行為研究的調查,而今年寒假所執行的是北高兩市選民的面訪調查。不過可惜的是,常常感到有點無力的是,是不是國內的選舉研究,只能還是由過去那些傳統的理論來進行研究呢?偶爾可能會有一些社會網絡的新的討論,不過很多都還是在討論分裂投票啦、政黨認同等。顯然我們還是要再多多努力。

而最近參加的一次,是上個星期六在中研院所舉辦的台灣社會變遷基本調查的論文發表會,我只去了下午場,而且還因為坐錯車,甚至只聽到了最後一場,但由於這場寫的只有徐火炎教授跟我有興趣的領域比較有關係,所以並沒有得到相當豐富的心得。但初次到中研院去,人文社科院之豪華,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

最近常在思考的是自己未來要發展的論文題目,不外乎制度和行為二者,但孰輕孰重?是讓我一直無法前進的重要原因,國內選民行為的發展之蓬勃,則是從TEDS開始推動以來提供了一個相當豐富且共享的研究素材,但我自己能不能運用這些資料去走出以往學界所無法觸及的領域或道路?是自己到目前仍舊存疑的。而制度論的論文,其實也有興趣,但顯然需要更多時間和空間去思考這些相關的問題,相信國內學界很多人都已經磨刀霍霍要討論明年一月十三號立委選制改變可能造成的影響或者後果,但我更想觸及的是憲政制度層次的問題,特別是憲政制度和選制結合所產生的後果,可這些內容其實已經有前人寫過,像是林繼文(2006),所以自己想要寫的東西不是墨水太少,否者就是貢獻度不足,或者根本就是在複製以往的文獻只是套用於不同資料之上而已罷了。

在面臨研究所初次的期中考,來發發牢騷,順便豐富一下這座島,不然真的快"倒"了!